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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石城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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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3年的夏天,忽热忽凉,机器在不停地轰鸣,时风时雨,我的包里总藏有不止一个的口罩,心脏开始不遵循规则的跳动着,操场上的那一排悬铃木依旧叶子不那么绿,他们总是那么缺少营养。在风雨过后的第二清晨,偶尔会有一些枝叶掉落,无可避免,即使小心提防也无用。从三月底,他便开始飘一种黄黄的花粉,然后是不断不断的毛絮,新长叶子的毛絮,花的毛絮,然后经过季节后,还有果子的毛絮……肆无忌惮地不可避免。我开始皮肤发痒,然后是鼻子,将来会是哮喘……
    毛絮飞,毛絮落,当你的鼻子眼睛不那么痒的时候,一颗悬铃木上的鸟窝便隐藏在那因为营养不够而嫩绿的叶子里,隐约可以看见鸟的影子,还有那难以清扫的粪便……我常常站在五楼的阳台上看那一排树,还有我那营养不良两个绿色植物。
    五楼的阳台是校园里少有安静的地方,因为居高,因为他们大了缘故,虽有哄闹,亦是有那么一些顾忌;或者他们狡猾的在教室天翻地覆,只需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便能让声音消失,他们对老师的任何声音、味道,甚是熟悉。一种权衡的本领,也在渐渐长大中渐渐变得有些圆滑。我不喜闹,所以对于五楼,我还是喜欢。
    五楼,只有一个人能够肆无忌惮的,怀旧的收音机,红色的那种。五楼,开始有不少人开始有很多的想法,开始有许多矛盾纠结着,也开始享受自己独有的小秘密,开始扬起不易察觉的嘴角的一丝坏笑,或者展示自己的一些什么,开始慢慢的不安分,像一滴蓝色的墨水滴入小溪那样慢慢漾开来……
    楼后的马路又开始挖,开始搭了一排铁皮房子,开始有生活的水倒向马路,开始有些忌惮偷瞄路上经过的女人、女孩……开始无可避免的机器声传入教室,这条马路,他只是南京所有马路的缩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再也不愿意听达明一派的《马路天使》,像避讳一个疑似得了H7N9的人一样。只是一楼之隔的操场,操场上的那一排悬铃木,那一窝鸟活得那么自在,他们完全不在乎有那么一个少年在某一个早晨对桌上一小堆鸟屎的恐惧,就像这开凿的马路,这惹人心烦的机器声还是那么大张旗鼓地运动着。豪华包间里那个人还在辛苦地为人民服务着……
    在隆隆的机器声中,我们开始造梦,有一梦便多造一梦。只是在这五楼的某个角落,某个少年想早些面向残酷的现实。我不想和他谈梦想,梦想不是美好的幻想,不是堆砌起来的看似很美的文字……梦想是什么?我不知道,我知道我早就写过青春和梦想飘飞久远的话……我只知道这个博爱之都开始在13年的夏天开始很原则性地驱逐一些人,驱逐那些小心翼翼瞄女人的那些人,驱除那些清扫困扰我毛絮的人……
    祝我们美好的城市在一年后人口素质飙升,祝我们的城市一年后博爱多多,祝那棵悬铃木上的鸟的一家永远万事安康,祝那棵70多树龄石榴树万寿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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